滑,好在手指迅速抓着了那琉璃瓦。
残渣顺着缝隙沙沙地落了下来,正正撒在司马靖的案桌之上,偏这时只小允子在一旁收拾着茶盏,他狐疑抬头瞧了瞧,并未见异象,便只在心里嘟囔着奴才们未清扫干净。
阮月左右瞧着,这司马靖仍未有归去之心,怕是今夜又要宿在御书房内了,她依旧无法入内,便一人游荡着去了御花园后湖旁。
阮月思绪不安,时而忆着从前同皇兄一同上下学的日子,不禁冷笑出声:“阮月啊阮月,皇兄素日待你好,只当你是妹妹罢了,你竟还异想天开,动那不该动的心思,可真是好笑……”
阮月也不知究竟为何难过,却恍恍惚惚潜回到益休宫中,辗转至天色渐亮才迷糊睡去。
几日之后,元宵将至,惠昭夫人等众亲眷本也都该打道回府,却被司马靖突如其来的册封大典,打破了归程……
“主子……”阿离蹑手蹑脚的进了阮月的房间,见她还病着,刚涌上舌根的话便又压了回去。
“你说吧……”阮月无力地转过了身子,依然躺着看向她。
这除夕大礼已过,陛下的册封大典在即,阮月因着伤心,夜里又受风寒,她大病了一场。
阿离见她病着,主仆情深,实在不忍再因着司马靖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