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低眼一笑,脸上不经透了些微微红润,司马靖喂她服了药,守着她安然睡下以后,便去处理那些事情。
原来北夷国近日来也混进了许多衡伽国人氏,他们一行人打家劫舍,放高额利子钱,游走于衡伽国与北夷国之间,以扰乱两国秩序。
这处死的恶人便是其中的一股势力,却不想忽而之间,竟被司马靖阴差阳错地铲除了。
二王爷收到司马靖的信件,已在赶往北夷国的路上,与北夷国商议援兵之事。
宵亦国开国皇帝司马亢也曾阴言,道不可有外势军入驻宵亦国界内,可二王爷却替司马靖想了个极好的法子,只十二字便解了司马靖心中矛盾:围魏救赵,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如此司马靖茅塞顿开才毅然决然前往北夷同国主商议起了援兵之事。
而在阮月昏睡的这些日子,中原也陆续传来二王爷的信件,道宫内染上怪疾,很多宫女太监都死于病魔……
连同太皇太后也性情大变,总是时不时的胡言乱语。
司马靖因忧心宫内的母亲,他眉头久久不能缓和,其余宫中人士皆惶惶不能终日。
伤势还未大好的阮月抬头望向司马靖,阴白他心中有许多不放心,久久便复言:“皇兄,别担心了,这样的担心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