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后,宫中也算是平静了些许时日。
四王爷当日奉司马靖之命打探那刺客之事已稍稍有了些眉目,总算知晓了那刺客身份。
可奇怪的是,司马靖却未下令逮捕搜索,只将此事渐渐化平了去。
司马靖愁眉悠步至平赫夫人曾住的宫殿,瞧着满眼的荒芜,缓缓自语道:“古家之事究竟还是朕错了……”
数月过去了,闲暇日子直至清阴前后,本早该送至的衡伽国信件终于传到京中。
这日,司马靖正巧微服至郡南府中探望阮月,才刚坐下身未多久,突然宫中侍卫传来密报,平赫夫人因思念京中姐妹,郁郁而终,衡伽国再次发兵挑衅。
司马靖看着阮月,心中知道,这事万不可告之,不然惠昭夫人必是免不了伤心的,夫人身子不好,实在不宜过度伤心……
“皇兄!出什么事了?”阮月看着他的背影,司马靖却头也不回的出了郡南府去。
司马靖匆匆赶回宫中,回宫后便立刻拟下圣旨,召二王爷司马哲回朝,既然敌方已触动了我朝最后的底线,怕是不能一忍再忍了……
城中守卫军力加强,遵皇主陛下司马靖旨意,李少将军带军东上,抵御衡伽国,护卫国土,却不出半月,前线传来战报,少将军受陷于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