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声如洪钟:“得天地先皇恩泽,将这片土地城池赋予朕手中,朕不敢有所懈怠,欲御驾亲征,恒晖郡主在朕尚未返朝之前,不得随意踏出郡南府半步!钦此!”
“皇兄御驾亲征?”阮月现下算是想通为何那日宫中着人前来传话,司马靖便一言不发的匆匆回了宫中,可边境如今局势已然候援,岂不凶险万分?
阮月胸中的血液霎时冲上了额头,她疾速站起身来,正想夺门而去,正正撞见二王爷往里头走来,伸手拦住了她。
“二哥哥,皇兄这是什么意思,不知妹妹做错了什么?为何软禁于府中?”阮月此话必要问出个缘由,倘若不是这禁令,便可随同大军前往边境,相助一助司马靖也是好的。
二王爷一字一句言说分阴:“皇兄五日前便已启程,便是怕你这儿出状况才留下一道圣旨,若不是阿离今日入宫,被本王知晓,只怕你这会儿也跟了去吧!你且好生在郡南府待着,不然,皇兄如何得安心御敌!”
二王爷一语道破她心思,阮月无奈,如今再发作起来只恐再出门无望了,她强行按捺着心中担忧,只得作罢,等候风平浪静再好行事。
时光如梭,匆匆四个月时光已逝,边境之处除了司马靖每逢半月送来一份家书,能稍稍安了阮月心思,便再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