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还未进宫,便受遍他人欺负,旁人欺她无父,还日日讥笑她与她母亲的穷酸气,那种抵抗的孤傲之气到如今还不曾褪去过。
虽进京后受尽天家厚待,衣食无忧,却也饱受欺负,外族姊妹兄弟们嘲讽她布衣褴褛,为人清高。极少与她一处玩乐,只有司马靖无论何时都护她完全。
阮月整理了身上的衣物,将腹前拽得皱皱巴巴的衣裳捋了平来,下定决心:“不行,今日我定要进宫!”
阿离惊了一惊,将手中的茶盏放下轻声提醒:“郡主!您忘了吗?陛下出征前下了禁令的,不可出郡南府半步!”
阮月探问道:“那二王爷今日可在宫中?”
“宫中事务繁多,想是在的。”
阮月眼中充斥着满满不安,问着小丫头:“阿离,你可愿相信我?”
“自然相信!”阿离十分坚定,这丫头自十岁起,便由司马靖亲自做主,跟随阮月左右,这些年来,阮月教她读书识字,习武练兵,对阮月自是深信不疑。
阮月又接着沉默,直觉使然,战场定然是又出事了:“我要进宫!”
这坚定之语一落,阿离便懂了她的意思,定是要让二王爷代拟圣旨手令,赴沙场相助司马靖。
阮月医术略懂,杂药皆识,此去也是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