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令给我吧!”阮月去意已决,二王爷见拧不过她,只得用沉默来拖延时间。
阮月站立许久,终于打破沉默:“对了……我听闻皇兄受伤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二王爷霎时拂袖转身:“是哪个碎嘴的奴才传到你那儿去的,皇兄千叮咛万嘱咐说不能让你知晓边境之事……”
“二王兄,你只需告诉我是与不是!”
只见二王爷摇摇头,望着她骨碌转着的眼珠,心里慌了些,这丫头实在太聪阴了,这次怕真的瞒不住了:“是,不过只是一些小伤,现如今边境危急,皇兄有命若将此事告知与你,也是多一人担忧,倒不如不说,阮月,你且回去,静候佳音可好?”
阮月愣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对了,阮月,你可知……”二王爷欲言又止:“罢了,你且回去!”
他言罢,继而转头坐下。
“不,得不到你的手令,我是怎么也不回去的!”倔强的丫头依旧不依不饶,不肯罢休。
“报——”侍卫带着话走了进来:“二王爷,前方急报,我方已收复多座城池,陛下的伤势……仍不见好转!”
“啊?怎么受得伤,伤的多重?伤在哪儿?”阮月瞬间焦躁起来,上前追问不休,前时听闻孙柔郡主所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