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人来说最多两招就能击人溃败,能撑过两招而不受伤者,更是少之甚少。
阮月开始紧张,手心微微发汗,忽然心生一妙计,她嘴角微妙一笑。
苏笙予开始出招,阮月第一式还能勉强对待抵抗,但第二式灵巧异于常人,实在有些吃力。
突然她故意脚底用力一蹬,装作险些将要摔倒在地的模样。苏笙予一惊,生怕她摔伤忙去扶她,阮月见势紧抓起剑,转身朝他喉口刺去,但并未刺入。
阮月大呼:“二师兄,你输了!我接过你三招了!”
“好你个鬼灵精怪,竟敢诈我!”苏笙予立时躲开了她的剑。
“二师兄,我武功虽不如你,但常人我还能勉强对付,所以放我出去吧!”阮月收起剑。
苏笙予总是这般,嘴上虽说的难听,但心里确实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让她赴战场冒险,他撇撇嘴道:“我今日且放了你,若回来时少了一毫一发,可别丢我师门的脸!”
“开城门!”苏笙予大喝了一声,城门随之大开。
阮月翻身上马拱手一谢:“二师兄,谢了!”
“记住,若是受伤了,就别回来见我!”
“我记住了——”
阮月走了,离了京城。
翌日清晨,阿离正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