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即便是如此,那也可杀杀敌军的锐气,再者,这只是一计,我这儿还有二计......”
“三日后的大战,可让将士们带着两个包裹驮在马背上,而包裹里装满用盐浸泡好了的青草和黄豆,开战后在慌乱之中,必会有人将包裹砍开,敌军粮草经过祝融之灾,定是稀少的!”不必阮月再解说,司马靖已是阴了了大半。
他接茬说道:“马儿食不足腹中难免饥饿,故而嗅到用盐水浸泡的草豆,会更加饥饿难耐,那便无心战争,只顾低头食草料,那这时,我军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还真是好主意!兵不厌诈,这法子用的巧!”司马靖欣喜大笑,却仔细瞧了瞧她,从前从未察觉,顾太医身畔竟还有个这般熟读兵法的医徒。
司马靖渐然起身走近阮月,忽而疑惑问道:“朕发觉你眼熟的很,是不是在何处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