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过来。”
“方泗……方小将自那日运过草药之后,可曾来过军医处?”阮月道出心中疑问。
“没有,据说那日本该采买运送草药的小郎君突患疾病,不能前往,这才临时任命方小将前去。”
阮月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走至医橱前,将“甘草”的纸签撕了下来,重新写上“犀角”二字,她说道:“甘草解毒效慢,故也不会有贼人惦记着,太医下次可别抓错了药啊!”
顾太医恍然大悟,笑着:“郡主,这犀角可是难得解毒止血的药材,老臣明白您的意思了。”
阮月点点头,她心想着,若是这写上了犀角的甘草也被盗走,那便真是有意思了!
夜半更深,除值守兵士仍在岗之外,其余的人皆睡下了,而阮月的营帐内空无一人,床上摆放着她平日所里穿的衣裳。
阮月身着夜行衣,乌黑面纱蒙着面,只身一人来到那日采药途经的人家,四处查看了一番,见四下无人,她便徒手翻动着可疑的泥土,至深处一瞧,果不其然是些许丢失的草药,皆用菜蔬覆盖之上以掩人耳目。
忽然从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声,她耳尖一动,迅速踩实了泥土,随后匆匆藏身于满是蜘蛛网与灰尘的屋里。
她蹲在屋内角落中,听着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