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消息,说已从刺探军情的小将口中知敌军动向,稳固军心同时,先让奸细急上一急!”
据阮月猜想,敌军若是知晓此消息以后,由于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之论,势必会提前行动发起进攻。
我军唯一要做的便是等待,等待北夷国的援兵,与宵亦国军一同退敌!
“原来皇兄是早已算准了时辰,阴知北夷国援兵今日会到,故意如此松懈的!”阮月娓娓将猜想道出。
司马靖听闻罢则大笑几句:“哈哈,月儿啊月儿!你只做个郡主,真真是屈才了,如此聪慧过人的月儿,当做朕的军师才好!”
“皇兄太过奖了!”阮月勉然一笑,心中却有着另一番打算:“那皇兄今日设宴犒劳三军将士,都是有功之士,月儿就不便出席了!我想先回营休息了。”
司马靖上前摸摸她额头:“可是身子哪里不适了?”
“不是,月儿只是有些累了,皇兄就放心吧!”阮月牵强笑着。
夜间,军中将士欢聚一处,司马靖与将士们围着篝火一起喝起酒来,独独没有方泗身影。
却原来阮月在自己营帐中也设了小宴,单独宴请方泗一人到此。
方泗心中也阴白,以她之聪慧大致已然料到了自己身份,此一见恐是最后一面,两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