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主子?”
她坐到阮月的床旁,用手帕轻轻的替她擦去汗水,见阮月衣服汗浸透了:“郡主是不是做噩梦了?奴婢这便替您拿件新衣裳的!”阿离转身去了橱柜。
阮月怔在床上,细细沉思,满脑的疑问:古家是否真有冤屈?或者真似幻窕所说的,此冤是与皇兄有关?
阿离将衣裳拿来,替她换上以后,才问道:“主子,您一向沉着,怎会被一个梦吓成这样?”
“阿离,平赫夫人和亲那年,你多大了,在宫中多少年了?”阮月忽而反问。
小丫头想了想,老实巴交答道:“那年奴婢刚满十岁……进宫才四年有余!”
“十岁,想必是知道一些的了……”阮月眼神倏尔一亮,如同黎阴初升微光。
“主子所言,是不是又是关于古家?”阿离一眼便看穿她心思。
阮月点点头,看着阿离欲言又止的样子,急忙扯住她衣袖:“是不是还有话没对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