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阮月因舟车劳顿,无聊至极,便掀开帘子,看了看外头,尽收眼底却是荒无人烟的地方,杂草丛生,她望着窗外一言不发,满脸愁容。
司马靖见她脸色不好,便问道:“怎么了月儿,怎么这幅模样?要回京了不高兴吗?”
阮月点点头,撅着嘴答道:“皇兄,回京以后便又要遵循那些无良章法规矩了,现而看来,月儿长得还不如外头这些杂草,自由自在,随风飘扬的好!”
“月儿,这可是没办法的事,倘若以后进了宫,这后宫的规矩更是繁琐不堪!你要认真学啊!”司马靖打趣逗着她。
阮月顿时脸红了起来:“谁要进宫啊!这后宫的规矩,我才不学呢,谁爱学谁学!”
“哈哈哈哈……你这丫头……”司马靖大笑着。
她细细瞧着司马靖侧脸,忆及那日那伦所说之语,司马靖为了将她留在自己身畔,竟不惜放出再不与衡伽国有任何姻亲之语。
阮月心下泛有丝丝感动,不知自何时起,对他有了不同于兄妹间的情谊,却原来,他在自己身后为着阮月也做了许多事,只是他不肯说,她也不肯相问。
又半月以后,大队人马驶回京中。郡南府中,一进府门,阿离便急匆匆迎了主子进去:“郡主您可算回来了,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