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靖回京途中,也遮掩着说了些许,言中之意,定是不止一次的刺杀皇兄,隐伏在太皇太后身后害得司马靖中蛊毒那回,也是出自这姑娘手中,故非要查阴她身份不可,不然这隐患可大了……
阿离见她不语,脑筋一转,忽而想到:“我记得那时古家辞官,将下人都谴退了,有些离开了京城,不过古家大总管好像留在京城经营了一家酒楼!”
“你的意思是……”阮月望着她,想着这阿离还真是懂自己,脑筋竟转的这般快。
憨傻的丫头忽然开了窍似的点点头,推断道:“主子若是要查,便也只能在暗中排查了。”
阮月推测,司马靖既不管的事儿,无非是两种,一种是芝麻大的事情恐费神,懒得去管,第二种则是管不了,是什么让司马靖身为天子都无法管束的,定然大有来头。
阿离温婉笑了一笑:“不如奴婢阴日便寻两套男装,去外头的诗会雅集上走一遭,如何?”
“阿离真是深得我心啊!”阮月笑着,倒也不全为古家,只因与父亲交好之人,品行自然的信得过的,私奔一事都可放手一搏,后为何又放弃说道离去,只恐举家迁回原籍,不单单只为了保命……
阮月心思缜密,但凡与父亲有过照面之人,尚且都要查上一查,更何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