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静妃小心翼翼睁了一只眼,见四下无人,便立刻坐了起来松了松筋骨,习惯性唤道:“不遥……”
可未闻一人回应,静妃正奇怪着这丫头上哪去了。只隔了屏风远远的见司马靖推开门,走了进来,听到动静的静妃立时又躺了回去,却正巧被他瞧个正着。
“这可是欺君之罪!”司马靖深皱着眉头,有意吓唬。
静妃懦弱,吓得霎时胆战心惊,身子抖了抖,才将被子掀开,缓缓下了床跪着:“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司马靖望着一眼她慌乱神色,便转了脸色:“起身,朕有些好奇,你与月儿从不曾相识,为何要相助于她?”
静妃腿软着,好容易才自己起身,向后退了一步,依旧低头不敢瞧他:“既是陛下心上的人,臣妾自然要相敬三分。”
这样的胆怯又这样的直言不讳,这矛盾模样倒惹得司马靖会心一笑:“也算聪阴,既是没病,便别再装了!”
又顿了一顿,司马靖正欲离去,却又折返回首一问:“可知月儿是因何事出城?”
静妃忽然一个激灵:“臣……臣妾不知……”
“朕非猛虎,何必吓成这样。”言尽于此,司马靖离了黛安殿处。
几日之后,阮月几人行至了南苏,远远眺望,街上还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