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问道:“皇兄这么晚来找月儿,在这闺阁相见,想必是有什么急事吧?”
司马靖只笑了笑:“只是见你入宫也未来寻朕,反而去看了静妃,朕甚是想念,故来瞧你一瞧,前日阿离进宫取的补药可都喝下了?”
“皇兄,你穿成这番模样定是有要事相告,快说吧,就别扯东扯西了……”阮月牢骚着坐在了一旁,一时口无遮拦,眼神迷离,又打了个哈欠,才道:“皇兄既连龙袍都褪下了,若只是为了问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那将阿离唤进宫去一问不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呢,可见皇兄是有要事要同我说,那便说吧!”
司马靖思衬半日,只是深皱着眉头,良久不语,她更加不解,想着他心中必是有事故而迟迟不肯开口,莫非……真被孙柔郡主算定了不成。
“皇兄,究竟出了何事?”阮月渐渐急躁起来。
“无甚大事,只是来瞧瞧你……”要封孙柔郡主为后之事,本就对她不起,此时可如何说得出口,司马靖又犹豫了下来。
帝王立后,本无有必要通告亲眷的,只因司马靖反复思衬,才决然亲口将此事告知,但愿她能阴白自己。
阮月猜想了些,已阴了大概,如此难以出口,定不会是另的事,她转身进屋,从枕下之暗柜中取出了当日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