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而已。
东方墨二人的协作依然没有交流的意思，只是自顾自的催发着裂空真积液。在此过程中，东方墨还曾取出了那面东方家主在储物袋中留给他的罗盘。
此物是用专门用来探测他们的位置，跟冥族星云之间的距离的。
只是一番测试之下，他发现这十余日的功夫，他们并未消融多少空间，要彻底将这条通道给打到冥族星云的位置，以目前的速度，恐怕至少都需要七八十年的时间。
于是三人便只能任劳任怨的埋头苦干起来。
……
就这样，眨眼五年时间就过去了。
在这五年中，东方墨三人极为规律跟默契，每隔五日就换下一人休憩调整，只留下两人来打通空间之门。
在这些年中，他想过数种办法，来追查这二女谁最可疑，甚至将灵宠影子都给放了出来，暗中监视二女的举动。
只是即便是杨岚风跟芸霜二女单独相处，这二女之间跟他一样，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事已至此，东方墨便黔驴技穷了，找不出丝毫头绪。
这一日，又轮到了他休憩。东方墨选择远离那二女的位置，独自一人盘坐在空间之门的某处。他依然将影子放出，监视着二女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