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女子,我们不能负了她……”
“符柔,你是不是在笑话哥哥总是想着女人,其实不是,因为她们都是好人,当然啦,我们的符柔也是好人,心眼儿好,长的也漂亮……”
步伐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前进的速度越来越慢,文图已经不敢向身后瞧,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脚下,稍有不慎一失足便会滚到万丈崖下!
太阳在乌云之下的光亮已经临西,终于隐隐约约地看见了顶峰,文图亢奋起来,因为怀中符柔还在呼吸!
“啊──”文图一声惊叫,左脚踩在一处雪尖之上失去控制,眼见就要滚落,那意味着不是葬身雪海,便要从头再来!
“嘶”一声啸叫,红图驹被拉倒在地,不知是凑巧还是悟通人性,红驹前后双蹄蹬在一起,肚皮下却紧紧卡住一棵白桦树,文图连忙右手紧绕缰绳,缓慢地缩短着绳索,借着红驹拉力和雪地的滑动,一点点挪上峭壁!
文图拉起红驹,忍不住将冻僵的脸贴在鬃毛之上,深切道:“谢谢你,谢谢你红图驹!”
红驹哪里懂得,即使懂得也说不出;它哪里能回话,即使能回,自然会说:你带着小娇妻问药,扯我来作甚?
又是一个时辰,文图终于踩踏千万冰雪,抵达巅峰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