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尚未入秋,偌大陈王府却铁门紧闭,显得萧条冷清,府外路人极少,没有人敢擅自接近这个地方。偶尔有探访的官员临近,一瞧大门关着,也是不住摇头叹息,调转而去。远处,却大摇大摆忍俊不禁地走来一人,晃得幅度极大,尽显狂者身份,不是别人,正是阿武!
正殿内,家丁们无精打采,垂立在陈王眼前,一个个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张扬,唯唯诺诺,大气也不敢出。
陈王手中狠狠捏着一份密卷,不断晃来晃去,另一只手捋着长须,瞪着一群手足无措的家丁,洪声一出,满殿震撼:“枉我为恒王,小女的病却医不得!可悲,当真是可悲!”
“报,外面忽然来了一个人,口口声声说能够医好小姐的眼病!”一个小家丁急匆匆跑进来,入殿一刹那险些摔倒,却浑然不觉,脸上露着喜悦神色。
“快请!”陈王猛然立起,魁岸的身材忽地带起一阵风,将手中密卷放起来,亲自走到一旁扯过来一把椅子,并且放到自己座椅旁边,抬抬手示意下人去沏茶伺候。
阿武被家丁引领入内,瞧一眼陈王立即没了刚才的得意劲儿,赶忙并好双腿直直站好,“草民拜见恒王大人!”嘴上使劲说着,声音还是有些颤抖。
“敢问阁下是在何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