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曲早来二十年,那陈王定会循规蹈矩,果真永享了这天伦,可是三十载的霸气与独大,早已凝集了贪婪与无境。而这王师如此伶俐,想拦都拦不住,心中更是沉重,若是此等王师殒落宫中,定会引起朝中震怒,可如此智女训导王公子,那将来定会对自己不利……
“妹妹如此卓技,真是南国罕有,更是迷煞本后……”王后连声夸赞。
“小女不敢,王土之上善舞者唯王后一人,民女岂能登天?”符柔自是不敢造次。
大王兴致勃勃,也是举辞称美。
二王亦是撩及兴致言道:“柔王师果真聪慧,礼乐均通,政章口成,本王捉琢磨想与王师对一句辞赋,不知王师能否赏光?”有大王及王后在此,自不敢强令。
符柔早知二王定会如此!
当初见到慕女节便也是出口成对,暗自欢喜,可不趁机点拨他一下,遂点头答道:“亲王见笑,亲王乃我南国第一才子,小女虽不敢辞拒,还望亲王不要见笑就好。”符柔深得慕女节八年多倾力授教,再者醒悟之后还有地球世界的十五年现代学业,在南国王朝自是游刃有余。
“嗯,”二王饮罢杯中酒满意点头,脸上却没有笑容,指着空樽念道,“樽中无浆,可是真酒,不知谁人愁丝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