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亲王传都尉!”
别院之内清雪已被扫去,堆积在墙边,自慕飞玲走后,这里便不再有人气。
“都尉,最近还是没有消息吗?”二王缓慢走着,身后跟着都尉和两个侍卫。
“回亲王,属下着人踏遍了南国各城,仍未发现慕姑娘踪迹。”都尉与慕飞玲相处时间与二王一样长,自是关心。
出于敬畏,都尉未将多年前在北城见过慕姑娘的消息禀告二王。
二王手抚青锋剑,喃喃道:“莫非慕姑娘当真是流落北土遇难?”心里想起当年随同北土四公主符柔而来的侍卫举动。
这把青锋剑是那个侍卫所留。
“二王放心,慕姑娘身怀技艺,绝不会在北土弃剑身亡,”都尉断然否定,“我曾派人到北土打探,未发现慕姑娘讯息;在南北函文中,异域落亡的名单之中也为发现慕姑娘名字。”
“她到底在哪?”二王将手按在停内圆桌之上,那是无数昼夜二人秉灯夜谈之地。
都尉低下头,无言以对。
倘若他告知多年前曾在北城相遇,二王一定会留意北城一带消息,那么那个名叫慕飞玲的北土护王女节可能会引起二王注意。
二王不会想到,一介南国平女会成为北土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