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回到寝室之内,见善娥已是熟睡,胖胖的脸上竟露着开心笑容,自己也是默念着“小甥女”,伴随而睡。
文房雅室内,眼见着王后亲来又远去,自己的符柔伴来又离开,文图却久久平静不下。
况鸣极是聪明,突然发问:“室主,你与这位夫人倒是似曾相识模样。”
文图淡淡一笑,盯着况鸣说道:“既是似曾相识,便未曾相识,只是感觉此人心怀远虑,处事不惊,定不是一般的夫人……”
“况某也是这么认为,一介女流之辈,口中之言却字字透着国事,想我南国此时果真是人才辈出啊。”
“况兄弟堪称红杨城第一才子,也是心怀大志,敢作敢当,令本室主佩服得很。”
“室主见笑,你是本人见过第一个敢直言朝政的文人,再有那谜诗,小弟也是百思不解,哪敢与室主相提并论!”况鸣坦诚言道。
文图走到况鸣身后,手扶他的肩头意味深长道:“如今南国朝殿之内人才匮乏,唯你等才配得上堪称殿士,我只是小小伯乐,只知寻千里之驹,却无宝马之智勇,日后的南国却全凭你们……”
“室主高抬,况某愧不敢当,只是不知慕容正等人能否如期赴约?”
文图微微一笑,立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