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护国公与亲王再度一致遏制文风,也随声附和。
大王漠然看着殿下老臣,终于明白文房雅室的用意,这千百年来的王制确实令人掣肘,稍有风声便会被群王压制,若是再过十年,这殿内之人恐怕要拄着拐杖来议政了。
“末将有话要说!”冷凌突然上前。
“讲!”
“臣以为,文房雅室虽是一个小小店铺,但代表着天下文人才子,如若贸然取缔治罪,定会引来不明真相的雅儒不满。消除其不难,但这最难的是何等名义,倘若如护国公所言之聚结扰政,实在是有些牵强,至今朝中未接到任何奏报,称文房内有人聚集妄议朝政,而百姓则认为是一群墨客在谈诗论词;至于二王所称之妖言惑众,无非是文房之外悬贴的诗词,敢问亲王此谜究竟有何不妥?”冷凌闻听柔王师之言,定要为大王守住这文房雅室,说完猛地转过头看向二王。
二王等人一怔,冷凌在店内很少出声,更是这文事从未插过言,没想到今日突然反其道而行。二王怎能说出口,这已是心知肚明之事,可是大将军说出自然无法理解为故意刁难,因为对方是武将。
“还是老臣来说,”陈王也是尴尬万分,因为默契中大家都知道那诗暗示陈王,可是除了他自己谁人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