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恐怕无人再顾及三王爷,不但会有人谏议,恐怕潘王自己也会有登基称帝的念头。只是潘王心狠手辣,骄奢无度,绝不配为帝,在下绝无私心,故想与三王爷商议如何应付。”
宾王霎时面如死灰,不屑说道:“就凭你?一个通缉嫌犯,就像困住潘王,别做梦了!”
文图信誓旦旦道:“其实不然……”
午时,文图又秘密会见到敬梓,有条不紊部署着。
回到聂府,文图立即喊来符柔与聂良,意味深长说道:“文某近日听闻,潘王怕东窗事发,决意起兵东土,而且有可能架空太后娘娘,意图篡位。”
聂良一下子把住虹阳剑,厉色道:“不如这样,我半路伏击这个恶贼,与他同归于尽,也好免去东土之灾。”
“聂将军休要冲动,你想想,举兵在即,别说是闯入兵阵取其首级难上加难,即使侥幸成功,东土将军斩杀了监国甚至新帝,哪还有人替东土之兵说话,恐怕朝廷更会变本加厉,涂炭东土,适得其反啊。”文图劝抚道。
“难道你有办法吗?”符柔紧张得不行,鼻尖渗出少许汗珠。
文图长长吁出一口气,“眼下潘王因王妃被劫走,脸面蒙羞,声威大降,”说着瞟一眼符柔,令她面红耳赤,“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