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着,脱落不得;无论哪片叶子,只要微微滴上一滴,重的那片就会率先掉下来,随着另一侧也就失去了压制,跟着散落而去。”
毕子不以为然,紧接着童心辩驳:“皇祖母,其实不用再滴,若是刮来一阵风,他们就会双双掉下来!”
太后一怔,不自觉将毕子的手拿捏得更紧了些,半晌方才喃喃自语道:“是啊,徐风而过,双露齐失,双露齐失啊,问这世间,可有方法一同留住那露珠?”
“有!”毕子信口开河,“弄一丝锦线,将他们穿起来,定在梧叶之上,不久留下了吗?”
太后顿时愣住,低下头品味着稚嫩聪慧的孙儿,忽笑起来,不断夸赞着:“我的孙儿说的对,说的对,锦线穿露珠,双双锁梧枢,说的好啊……”
“敬梓!”太后大声传道。
“卑职在!”远处的敬梓急忙跑过来。
“宣公主和文图!”
“遵旨,娘娘!”
自从毕子入宫,文图极少被太后娘娘召见,但凡政事禀报,太后也是刻意将毕子留在后殿。不过这次,却破天荒地令二人相见,而且满面春风,招呼着公主与文图入座。
毕子见到文图,顾不得宫中规矩,直奔过去依偎在侧,嘴上不敢喊爹爹,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