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他都是要远离林亦行的。
或许时间长了,林亦行就把自己忘记了。
没有什么东西是时间抹不去的。
林深猛地抽了一口烟,想了很长时间。
他走出吸烟室,又去到走廊坐着,然后拿出手机,开始百度。
如何掰直一个gay?
百度的界面跳了一下,显示出网页的回答——
宁愿相信一只母猪会上树,也不要相信一个gay会被你掰直!
林深想把度娘揪出来打,这世界真奇妙,奇妙得让他觉得烦。
等了好几个小时,急救室的门开了,然后昏睡的林亦行被担在架子上,推到了重症监护室。
林深曾看到过,说‘急救室’是‘尽人事’,重症监护室是‘听天命’。
林深守在床边,打量着林亦行的脸色。
他好像从来没有认真地注视过林亦行。
准确来说,他这些年,包括上辈子那二十年他从来没有认真地注视过任何人。
他和林亦行一样,是个孤儿。不同的是,没有家庭来领养他,而且他的性格和林亦行是两个极端。
他阳光,神经粗线,没心没肺。或许是因为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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