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
林深的脸色多了几分正经,“此心安处是吾乡,哪里待着舒服哪里就是家。”
几个月后,余辜说,“林深,你就是我的家。”
“再往前走就能看见街道,人多的地方就是去城中心的路。”
余辜停下步子,淡淡地说,“我回去了。”
林深对着他笑,“晚上等我回来啊,我给你买肉吃。”
然后他往前走,两手空空,背上只有一把吉他,步子里都是骄傲,连背影似乎都会发光发亮。
流浪真好。
余辜转身回去。
林深到了城中心,看着有人卖艺,悄悄地观察学习了一会儿,然后背着吉他去了另一个街口。
他抱着吉他,放开脸皮,嘴里大声叫喊着,和以前老北京卖糖葫芦的一样。
他张得帅,嗓音好听,一身阳光的气质在这个阴冷而孤独的南方小城,格外的引人注目。
路上的人并不多,但大部分都聚集在了他这里,等待着他的表演。
林深笑着,骄傲地拨动着吉他弦,整个人耀眼的不像是在一座小城,而是在一个金光闪闪座无虚席的表演大厅。
他唱着轻松欢快的歌,脸上是灿烂的笑,似乎能带动神色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