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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谁会嫌银子少呢?我……”
可这一次春风打断了她,突然问,“你赚再多,那个人能回来?”
“纳兰长歌!”若梦突然急了,声音拔高几度。
“人死了就是死了,永远回……”
“纳兰长歌!那你纳兰家也是死了,纳兰家有罪,也不是你能洗刷干净的!”
若梦的声音里,尖锐中却潜藏着畏惧和凄凉。
气氛突然下降到冰点,沉默而诡异。
窗外的雨下的更大了,有慌乱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最后走出了门外。
林深躺在床上,看着眼前飘动的床幔,眼睛一眨不眨,陷入了宁静的沉思。
很久后,他从床上起身,走出里间,看到了外面的春风。
窗户开着,凉风灌进来,发出刺耳的呼呼声。春风坐在面前,背后是斜风细雨的江南,人景合为一画,绝世无双。
“我给你剥瓜子吧……”
林深端着瓜子走上去,坐在春风身边,低下头给他剥瓜子,没说什么其他的话,
倒是春风滔滔不绝。
春风说这些年别人有多宠他,说另一个小国家的皇帝是怎么软语相劝,让他进宫。说当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