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手,“过来。”
隔着不远的距离,画着妆的春风挑眉,风华绝代,一个眉梢之变便是别样风情。
“不过。”
林深喉咙发紧,按耐住了那念头,又叫了一遍,“过来。”
倘若这么个风华绝代的,别人求也求不来的人,能由他随意亵玩,那……当真是能强烈满足他的自尊心。
春风大概也知道了他的念头,做了几个戏子的姿势,步步莲花地走过去,用长袖掩住自己的半张脸……
一番姿态好不勾人。
林深本以为他要说什么调戏话,故意捉弄人。
谁知春风掩面而笑,倒是不再故作姿态了,问说,“莫非你喜欢这样?”
林深用行动证明了他到底喜不喜欢。
大红色的戏服被撕碎了,随意丢在地上。春风被抱在了榻上,依旧是化着胭脂的脸,不着寸缕的身上却是白皙一片。
他吃吃地笑着,“林深,你又发什么疯?”
说好的唱曲呢。
林深有些急促地亲吻着春风的眉眼,“春风……长歌……”
春风喜欢疼痛,与他而言,疼痛是世界上最大的痛快。越是疼,他就越是享受。
他一手拿起边上的蜡烛,美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