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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珍惜每一次的分别,我们永远不知道这一次的再见,究竟是不是余生的永别。
纳兰朝露看着林深,“瓜子,走之前我想给你表演一段,可以吗?”
林深摇头,“你已经是皇帝了,怎能随意……”
他话还没说完,纳兰朝露就往寝宫后面跑,“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好……”
半晌后,纳兰朝露回来。
她穿了一身红衣,拖着步子,“瓜子,你听我给你唱一曲哀江南……”
几年来,纳兰朝露生得越发好看了,脸蛋越是张开,越是和那个人相象。
不知怎的,此刻她穿了红衣,又是这番情态,竟和春风有七八分相似。林深一看,晃眼还以为是那个人。
差点以为自己是做梦。
纳兰朝露刚张口准备唱,林深就打断她,声音有哭腔,“露露,这首曲子,只有你哥唱得好听。”
“你一生顺风顺水,是唱不好这首戏曲的。”
纳兰朝露眼角含了泪,看着那个人的背影越走越远。
林深一个人,骑马下江南。
在快要到江南的时候,他又弃了马,买了一条小船,自己划过去。
天上也是月儿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