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前导致的,好像也有这一次的原因。
不过江河的眼睛也红,眼眶里都是红血丝,像发疯的野兽,疯狂却又痛苦。
林深说不清自己心地和身上是什么感觉。
好像挺恨江河的。这个死变态。
不是好像,真的挺恨!
可是,又觉得这家伙好像也并不好受。
纠结的情绪,却让身体更加敏感。
突然,江河松开了林深的手,动作缓慢地将他脖子上的项圈取了下来,然后放在了床边。
kgsize的床上,林深缩作了一团,看着终于放过他的江河。
他又一次作死地问,“那你爷爷去世后,你也没有高考,这一年都做什么去了?”
江河竟然也没有了最初的怒气,他看着缩作一团的林深,“还想来一次?”
林深这一次不敢说话了。
江河支起身子,从床边拿起烟盒,又抽出一只烟。打火机的声音响起,他嘴里的烟,冒出点点星火,以及袅袅烟雾。
“你混黑道去了?”林深看着江河肩上留下来的枪伤,突然开口问。
那道枪伤,看上去好像很严重。
反正一定不是警察,所以林深只能想到警匪片里的,黑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