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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没有回答。
他说不想，只会打自己脸而已。
但事实上江河已经知道答案了，他想林深可能是同情他，或者弥补他。
因为林深的心里，应该已经下定决心，要把他送进监狱。
可无论如何，江河此刻都是满足的。
两人的忘情投入，带来的是极致的欢愉。
一声声断断续续溢了出来，在寂静的夜里，音符铺在地上，飘在空中，四面八方地环绕了江河，裹挟了江河。
“啊……”
“叮叮叮！”
“叮叮叮——”
门铃声从林深的背后传了进来。
林深被磨破了的嘴唇呈现殷红色，他在听到背后的门铃声后，咬牙闭紧了嘴唇，将唇齿和喉咙间的声音都咽了下去。
他伸手推了推江河，眼神羞愤。
可江河置之不理，大刀阔斧，横冲直撞。
“你……聋了啊？”林深小声地问。
有人在按门铃，江河这傻逼听不见吗？
江河用沙哑暗沉的声音回答，“没聋，你叫的我都听见了。”
“我操……尼玛。”
不怒反笑，江河不以为意地咬了咬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