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得濡湿,伴随着那苍白的肌肤,颤抖的双唇,好不可怜。
那声音似乎自带回音,说是余音绕梁真不为过,听上去凄惨惨,勾人得很。
许高远一咬牙,怒道,“你这狐狸精,道行倒是不浅!”
定是想说胡话迷惑他!
林深垂着美目,默默无声掉眼泪,朱唇颤抖,贝齿咬了又咬,愣是一点声音也不发出。
色若春花,娇艳不可方物。
却可人疼。
就在许高远恍神间,床上美人娇声哭颤,“此生相公忘了深深,深深也不愿再过多纠缠……”
说吧,他陡然闭上了眸子,绝望地说,“既是如此,倒不如让深深死了去。能死在相公你手里,也是……也是无憾了!”
泪花从那煞白的脸上滚落,像是早晨的露珠划过柔软的花瓣表面,自成一番无声的风景。
许高远一时有些发懵。
床上这人愣是叫他相公,还翻来覆去的叫,这也太令人摸不到头脑了。
就当这狐狸精是想迷惑他吧!可是他倒也不怕,毕竟这是一只公狐狸!
他好端端一个大汉子,被母狐狸迷住,还有那么一丁点可能。可被一只公狐狸迷住,那想必是一丁点可能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