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可是在戏馆里见多了上流社会的复杂纠结,心思也逐渐变得机灵剔透。
“爹,山河哥哥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让他往……往那个人身上去。”
离那种人越远,对山河这种人,或许才更好。何况,傅忠是大将军,没人敢说他什么。
然而山河只是一个戏子罢了,还是一个男戏子。成了傅爷的人,满城的人都知道,以后山河如何成家?
“你管这些做什么?爹也是为了戏馆。”
今晚,林深唱的是《锁麟囊》。
那个“回首繁华如梦渺,残生一线付惊涛”的《锁麟囊》
山河扮相极好,一出场就引来了台下喝彩声无数。
多少双惊艳的眼,唯有傅忠那么清醒的看着他,如同两手空空的过路人,好像不会为他停留似的。
林深想,何时,也能让傅忠为他醉一回呢?
也不知唱什么曲,才能让这个男人的眼里染上惊艳,沉醉,和痴迷。
又或者,这样的男人,心有家国,早就容不得区区一个戏子的区区一首曲了。
傅忠低头抿着茶,在喝彩声中,想起的却是上次春宵一度的场景。
唯有他知道,山河再美的扮相,也不及在他床上身下风情摇曳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