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乱了林深早就迷乱的心。
他闻着林深身上若有似无的淡香,眼瞳里的渴望如同笼子里的猛兽,疯狂地叫嚣着要冲出来。
可是,却被傅忠生生地压了下去。
傅忠只是搂着林深亲了一会儿,却也止步于亲吻。
林深微喘着气,听得人三魂丢了七魄,头脑发热。
然而傅忠也只能解释一句,“你在生病。”
而且挺严重。
他都不知道林深身子骨怎么能这么弱。
“之前没吃药么?”
“我在警局,吃什么药?”林深反问。
一边问,一边还不老实,用手在傅忠的腿上撩拨点火。
本来傅爷这些年就不好女色,又是血气方刚,一碰见林深,自然是干柴烈火。林深这一不安分,简直要命。
傅忠痛苦地抓住了林深不安分的手,他站起身,拿出之前他带过来的药,递给林深。
“吃药。”
林深看着硬质塑料袋里装着的深褐色液体,皱紧了眉,“中药?”
他在现代的时候,有几次也生过大病,吃的就是这种包装袋的中药。
“西药。”傅忠说。
傅忠这么一说,林深就放松了警惕,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