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婿坐黄堂,娇娃立绣窗。
怪她裙钗上,花鸟绣双双。
……
人们都听了都乐呵,这是好戏啊,恩爱团圆的喜事。
第二早,人们都想去看看住在那里面的人,结果那宅子锁着,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
原来里面的人已经走了。
往北方行驶的绿皮火车上。
“我还以为你真死了,白开心一场。”林深懒洋洋地靠在傅忠的怀里,看着窗外一点点倒退的景色。
时间真快。
感慨之余,林深心里那叫一个恨。
到头来都被傅忠坑了一把。
他给周南音写信的时候,地址就已经暴露。就在他想着给傅忠收尸的时候,人家傅忠已经靠着那个地址来找他了。
“傅忠是真的死了,我是傅忠国。”傅忠贴在林深的耳边说。
国定了,傅忠可以恢复刚出生时他爹给他取的名字了。
他也死了,以后再也不用管任务和职责,可以安心地陪着林深,用余生去弥补这个等了他这么多年的心上人。
林深丹凤眼上扬,眸子里带着笑意,假装嫌弃地说,“名字太难听了,断绝爱情关系吧。”
“那我不叫傅忠国,叫傅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