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林深曾有一个名字,叫林小贱。
“老公,c我……”
季景辰:……
老子一定是聋了!
他看着床上那家伙,弯下腰就飞速地给林深脱鞋子。
这房间,他有些不想待了。
一股子那种难以言喻的味道。
终于将林深弄上床,季景辰呼出一口气,逃一样地离开了这房间。
今夜,季景辰辗转反侧。
那家伙仿佛喝了春l药一样的样子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为了他今后的肉体和心灵,一定得好好写书挣钱,挣钱了赶紧搬出去。
现实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林深,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
“季景辰,我昨晚的衣服上都是火锅和啤酒味……已经脱了丢在厕所里了,你待会有空帮忙我把衣服洗了呗?”
季景辰面不改色地进厕所了。
一边给林深洗衣服,一边心中暗想:现在倒是挺大爷,昨晚上不还求我那啥你吗?
原来林深也是一个闷骚。
而这边的林深,极其失望地瘫在了沙发上。
靠,酒后乱x的计划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