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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怎么了？”
墨南歌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依旧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仿佛有什么苦衷，说不出口一样。
他抬起脚从床边，踩到了床上，躺在林深的身边。
身上还带着刚沐浴完的香味。
和林深同款沐浴液，亲近而熟悉的味道。
就在林深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时候，身旁的墨南歌，突然压低声音，闷闷的说，“林深……”
“嗯？”
“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墨南歌耸拉着眼帘，神情游移，目光发散。
这副模样，让林深心急得受不了。
“那你倒是说啊！”
“其实，我……”墨南歌的声音越来越低，他羞于启齿一样，小心翼翼地凑到林深的耳边。
薄唇轻启，他小声说道，“我是性l无能。”
如果林深知道他也不行，就不会因为自卑，而不敢接受他的亲近了。
这是他在洗澡的时候，想出来的最好的办法。
墨南歌的话传入耳朵，反应过来的林深，神色猛地一变。
墨南歌……不行？
平常这么奔放的一个人，竟然口口声声说自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