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林深都小心翼翼地藏着自己的伤口,不愿意向他透露一丁半点关于他父亲的事。
“林深学长,事实上,你虽然说你还钱给我不是在生疏,但你刚才那么说就是在生疏……”
时南抿了抿唇,说出的话掷地有声,“学长,你从来把别人纳入你自己的世界,你对所有人都隐瞒了自己。”
林深比真正的蛇还要冷酷,不是吗?
听完时南这么长时间的话,林深唇角的笑一点点僵硬了下来,路灯下的他看上去给人一种虚无缥缈的距离感。
半晌,林深才出声说道,
“你看,我不是来找你了吗?”
很轻很轻的一句话。
轻到没有重量,不用风吹就会消失一样。
你说我不打开自己的世界,说我和所有人疏远,可是你看,我不还是来找你了吗?
虽然,晚了很长很长时间。
林深看着时南漂亮如黑宝石一样的眼睛,淡色的唇瓣微微启开,“时南,如果可以……请救救我,把我治好,好吗?”
依旧是很轻很轻的一句话。
请救救我,把我治好,好吗?
就像个随时会离开这世界的抑郁症患者,向世界发出的求生信号,小声到几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