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起来。
“臭小子,真能赖……”贺铮无奈的小声念叨完,就抱着林深上楼,给他找了一件客房,把林深放在柔软的床上。
贺铮给林深盖好被子,关掉房间里的灯,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
睡醒的林深下楼,站在扶梯边,正好看见沙发上贺铮伟岸的背影。
“姐夫,起这么早呢。”因为是刚醒,林深沙哑的声音显得更加磁性,听上去让人耳朵又苏又麻。
贺铮转过身,朝着站在扶梯上的林深望过去,目光停顿在林深脑袋上两根肆意的呆毛上,眸色略微沉了沉。
或许是严于律己和严于律他的天性使然,又或许只是单纯的强迫症,贺铮命令道,“把头发理好。”
林深没有动作,反而盯着贺铮的眼眶附近不放,笑意越发张扬妄佞,“姐夫,你昨晚上没睡好吗,黑眼圈都冒出来了?”
那淡淡的一层阴影,可是一夜之间冒出来的。
不得不怀疑贺铮昨晚到底睡没睡着。
又是因为什么,才没有睡着。
眼看着林深嘴角意味深长的笑越来越碍眼,贺铮皱了一下眉,空气中的波动几乎在瞬间强烈起来。
一股无形中的威压猛地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