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情况再发生第三次。明天你要是再起不来,就别想睡这张床了。”
贺铮站在床边,身上的衣裳干净整洁,寸头硬朗而精神,整个人严肃正经,莫名的让人肃然起敬。
和床上无精打采,要死不活的林深形成鲜明的对比。
林深听到贺铮的话,来了精神,他掀起眼皮,忽然笑出声,“不给我睡这张床?那我睡你那张?”
这敢情好啊,睡一张床能促进社会主义兄弟情。
贺铮被林深这慵懒面庞上的粲然一笑,弄晃了眼。他反应过来,蹙眉纠正道,“我的意思是让你睡沙发。”
这么较真干嘛,心虚么?林深冷哼一声,从床上蹭起来。
两个人洗漱完,吃过早餐,早早的就去基地里练习了。今天贺铮一直守着林深,林深的工作效率不敢不高,他实打实的练习了十个小时。
因为天赋异禀,又因为有贺铮的指导,林深一天下来,完成困难模式已经做到游刃有余。
就连贺铮看向林深的目光,都忍不住注入了几分认可。
练习完毕,贺铮又带着林深回家。
一回家贺铮就进厨房做饭了,而林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身体僵硬,提心吊胆。
贺铮那家伙会不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