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女性,于是挥手呼唤她的名字。
“嗨~伊莎贝尔,你还好吗?”
“哟!王子殿下!”厂长女士惊喜地回头挥手,“哪阵风把您吹来了?”
“当然是改革开放的春风。”罗兰随口开了一个没人能get到点上的冷笑话,走进车间与伊莎贝尔握了握手,“来到寇拉斯堡快两个月了,你对新环境适应的怎么样?”
“还好,我对新鲜事物接受的很快,也对首都快节奏的生活方式乐在其中。”伊莎贝尔笑吟吟的回答,或许是发觉罗兰长途步行使得额头冒汗,顺手摘下鸭舌帽当扇子给他扇风,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
罗兰对厂长女士的温柔报以感激的微笑,同时也留意到她把满头秀发一律向后梳理,扎成干净利落的发辫,这显然是为了方便操作精密仪器而特地进行的打理。少女前额的发根非常浓密,条理清晰紧紧绷起,油然流露出一种落落大方的自信之美,使罗兰不由联想到地球上那些身居高位的女性精英,这种气质在男尊女卑的传统风气普遍存在于社会各个角落的瓦雷斯世界弥足珍贵,更不必说是在“工厂”这样一个弥漫着雄性荷尔蒙的环境下。
“伊莎贝尔,我听说你加入了寇拉斯堡的‘实业家俱乐部’,跟那些傲慢的老男人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