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有别的隐情冤屈,你都可以说出来。”
常乌山神有一肚子话想说,可过去许久,他只是垂头丧气的道:“没有污蔑,没有冤屈。”
章羽彤道:“也即是说,从八年前开始,你确实开始懈怠了,而且一年胜过一年,到现在,几乎到了不管事的程度?”
常乌山神似乎很想辩解,可最终,却只是回道:“是。”
“为何如此?”章羽彤问。
是啊,为何如此?常乌山神自己也在想这个问题,感觉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仿佛一步步自己就走到了这一步,没有任何突兀生涩的地方。
祂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祂没吭声,章羽彤等人也不说话,似乎在等祂就这个问题给出一个确切的回答,不能含糊支应了事。
双方都陷入了沉默,一边在躲,一边却在等。
常乌山神心中的压力越来越大,最终,躲无可躲。
祂选择彻底躺平不做任何狡辩反抗了。
“大概是因为天性如此吧。”
章羽彤若有所思道:“天性?”
常乌山神道:“在我受封为常乌山神之前,也不是随时都在救人,只是碰巧遇见,或者比较顺手,才会选择救一救,后来受封山神,我也兢兢业业做了几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