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了起来,“大概是······五岁的时候吧,我的父亲带着我杀死了一群在水之国各地作恶的强盗,那是我第一次用苦无割断人类的喉管,从那以后,我已经数不清楚杀死过多少人了。”
他低头看着手掌,白皙干净的手指看不到一丝污垢。
只是,
在枸橘矢仓自己的眼中,掌心中像是捧着一汪不会枯竭的血泉,指掌间是流不尽的鲜血,唯一干净的就只有那一枚纯白无暇的棋子。
“我也是五岁的时候踏上战场的,这个年纪已经不小了,在这个糟糕的世界,不早一点认识到它的残酷性,会被吞的连骨头都不剩的!”权衡再三,宗弦终于是落下了手中的棋子。
“听你这么说,我们的世界感觉糟糕的让人绝望呢!”
枸橘矢仓苦笑着叹息。
“难道不是吗?让个头还没有太刀长的孩子踏上战场,你该不会认为这里是什么幸福家园吧?我在五岁那年踏上战场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个世界就是一坨狗屎!”
枸橘矢仓把玩棋子的手停住了。
他被恶心到了!
良久之后,他落下了棋子,换了一个话题,“宇智波族长,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场无意义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