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事,因为她知道那种痛。
母子两闹得不欢而散。
……
输完血,慕厉桀要送姜琯琯回家。
姜琯琯谢绝。
慕厉桀执意如此。
两人争执不休,姜琯琯争不过他,这个人一向如此,根本不考虑别人,像帝王一样唯我独行。
眼看天一点点变黑,姜琯琯烦躁起来。
告诉他地址,让他快送她回去。
到了楼下,姜琯琯是无论如何都不允许他上楼了。
这一次,慕厉桀没勉强。
她刚输了血,需要进食,不然撑不下去。
慕厉桀没上楼,也没走,他在车里抽完一包烟,这才驱车离开。
第二天,他又来了。
就看到姜琯琯下楼,与她同行的还有一个中年女人。中年女人抱着一个孩子。
慕厉桀眯眸。
谁的孩子?
姜琯琯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她下意识地挡住中年女子和孩子。
“慕厉桀,你烦不烦?”
慕厉桀绕过她。
“谁的孩子?”
姜琯琯立即高声道:“是王嫂的孙女!她儿子儿媳都在外地,只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