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杀人一向不已真面目示人,很难找到,再加上对方之后再没露过面,这件事算是搁浅了。
没想到这人好死不死,又摸过来了,看来还真是冤家路窄,宁涛冷冷一笑,单手在栏杆上一抹,一个铁丝已经从手套中划出,扣在了栏杆上,他单手在栏杆上一握,整个人已经迅速飘落,快速而下。
既然知道对方要来,宁涛又岂能没点准备,这点难度对他来说,根本不成问题,几个呼吸的时间,他就落在了苏浅的阳台之上。
与此同时,那名男子也上了四楼,停在了宁涛与苏浅的房门之前,左右看了看,才轻轻的敲开响了后者的房门。
刚刚洗完澡的苏浅稍作打扮,换上了一袭长裙,特意在镜子前修饰一番。
上次从宁涛那里出来后,之后这几天,她每天晚上都会给前者补习半小时的珐语,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以前。
只不过让苏浅失落的是,宁涛变得规规矩矩了,再也没有偷窥过她,仿佛有意跟她保持距离。
这种隔阂让人很难受,苏浅虽然面上一副平静,心中早已是千疮百孔了。
这人就是这样,得到时不知道珍惜,等到失去时,才开始追悔起来。
将桌子上的几本书拿住,苏浅想了下,又将几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