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鱼饵。”
古萱萱解释道。
听到这，古琼明白了，不过，应该生气的她却很平静，因为她感觉不到恶意，也浑然没有一种被利用的愤怒感。
除非萱前辈是为了她好。
因为她是过来人，对自己很清楚。
而且，单从宁涛来看，如今他除了圣地的身份之外，几乎挑不出瑕疵来。
放眼寰宇，老一辈之下，没人是他的对手，论天赋也是绝顶，更后来者居上，品性也很不错，和她也很相配。
重要的是她对宁涛有感觉。
所以就算被算计，也谈不上糟糕。
她想了想，最终摇头道：“我不知道。”
“那，你后悔么？”
古琼摇头，复杂道：“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为了我的承诺，他是顶着多大的压力去的，我既然选择就不会后悔。”
“不过，倒是有一些害怕……”
她想起了在星空，宁涛那玩笑般问了一句话，如果我与全宇宙为敌，你会站到我这一边吗？当时，她没有回答。
现在……也无法回答。
古萱萱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有一抹欣慰，也有一抹唏嘘，一晃，都过去了这么多年，这个后辈和她当年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