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轻的窦根就朝堂屋跑去。干尸伸手去抓,我趁势将扇骨钉入了它的手腕。随着干尸体内的粘液不断涌出,屋子里开始弥漫着一股子强烈的尸臭味。接连被我所伤,它的注意力开始全部集中到我的身上。一个箭步上来,胸前那对干瘪之物甩动间,它双手平举着就掐向了我的脖子。
“啪!”我抬手将手里的折扇打向了干尸的手腕,干尸的一只手腕应声骨折,就那么皮包骨的吊在那里左右甩动着。抬起一脚将它踹得倒退几步,我又拔出了一枚扇骨。将扇骨用牙咬住,我上前两步一掌拍在干尸的胸前。
“噼啪!”一声在它身上留下了一枚掌印。干尸再退几步,脚下一绊仰面就朝床上倒去。我趁势一个跃身,双膝跪在它的胸腹之间,抬手取下咬住的扇骨对准了它的印堂就扎。
“大老爷饶奴家一命!”身后传来一声喊,随后我的手被人死死拉住。一回头,却是窦根当面。他两眼淌泪,双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腕冲我连连摇头着。朝他身后看去,王胖子不知何时已经倒在了地上。
“若是识相,你最好从他身体里出来。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将你镇压当场。”看着生死不知的王胖子,我心头杀念顿起。慈悲,也是要分时候的。真遇到那种冥顽不灵的邪祟,我从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