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身石是我教给你的,你因它而死,这个仇我替你报。”夜里十一点,一幢老式的住宅楼楼顶,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男人正盘膝坐在那里把玩着手里的石块。掌心之中,还握着几枚指甲。石块碾压在指甲上,很快就将它们碾磨成粉。男人将石块放下,伸出右手中指狠狠咬破,然后将血滴入了石块之中。麻将大小的石块见了血,很快就变得血红无比。男人将它朝着空中一抛,随后站在楼顶闭目不动。石块在空中打着旋,飞出去几百米后啪嗒一声砸在了一处临街的住宅门前。
“啪嗒!”似乎有什么东西砸在了我家的门上。我按下了遥控器上的暂停键,起身朝门口走去。悬挂在家里的扇面一阵摆动,发出刷刷的响声。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将贴身放着的那枚扇骨握在了手中。
“吱嘎”一伸手拉开了房门,一只流浪猫喵呜一声窜上了电线杆子。五线小城市,夜里十一点路上就已经没多少行人了。门前的小马路上,除了那只炸了毛的猫,别无他物。
“砰!”将门关好,我转身朝着客厅走去。没走几步,我的膝盖一弯,差一点就跪在了地上。一运劲,我直起身子快步朝着卧室走去。拿了一沓符纸,一捆香烛,我转身出屋来到了悬挂的扇面下方。
抽出一张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