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呢?可以确定他的身份么?”尸体散发着一股子如同死鱼般的腥臭,黄局长捂住鼻子问身旁的警员。
“死者张立,就住在这一栋一单元702。我们已经安排警员在安抚死者的家属,局长你要不要下去看看?”一旁的警员中有人答道。
“我下去看看情况,午阳你在这里看看现场。有什么想法,稍后可以跟我细说。”黄局长点点头,拉开楼梯道的门朝下走去。这是一幢高七层的楼梯房,已经投入使用有十几年光景。
“姜,你说什么变态才干得出这种事情来?”刑警队的警员递了一支烟给我,然后捂着鼻子瓮声问我。虽然在楼顶的,可是尸体上的那股子味道,却始终挥散不去。我将香烟点上,蹲到尸体旁边看着他脖子上的那些咬痕,然后张开嘴用手摸起自己的牙齿来。说实话这几年比这恶心的场面我也不是没见过,所以对于眼前的这具尸体,我其实比身边这些警察更有耐受力。
“你干嘛呢?”几个法医过来采集着数据,刑警队的警员则是看着我纳闷着。
“左侧门牙朝里数第三颗缺了!”我指了指咬痕,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对警员们说道。一听这话,法医急忙核对了起来。
“槽牙也缺了两颗”法医在那里补充着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