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节和虎口处的老茧说道。这些老茧,是我三个月来练剑的结果。师父说这是我只晓得用蛮力的结果,真的练到炉火纯青,手上根本不会留下痕迹。
“你们小姐真的很客气,回头替我谢谢她!”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梵棽再三示好,让我心里有了一些警惕。
“跟我走!”冉佳佳就在屋里陪我聊了一下午,言语中多次提及梵棽对我的看重。每一次当她提起,我都会轻描淡写的将话题扯到别的地方。等到师父来时,天色已经擦黑。冉佳佳知道我们要去办事,急忙起身先行告辞。
“师父昨晚守了一夜?”提剑跟在师父身后我问他。
“今晚你替我守在梵棽她父亲身边,寸步不许离开。但凡有人敢接近他,杀!”师父的话里,充斥着强烈的杀意。
“这便是你的徒弟午阳?!果然一表人才。坐,我跟你师父相交莫逆,到了这里就跟回家没什么两样!”来到了一幢独门独院的木楼里,梵棽的父亲正端坐在厅里等候着我们。在他的身后,站着四个随从。随从两男两女,俱都长相俊秀。尤其是那两个女孩儿,居然还是一对双胞胎。
“喊梵叔!”师父上前给他拿了拿脉,然后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对我说道。
“梵叔好!”我的眼神从